【台灣人幸福嗎?】
這个政府施政像小孩子在辦「家家酒」,是虛構的,但都信以為真。
我們什麼時侯,每月每人平均所得10萬元了?什麼時候每人有1.6間的房子了?沒有這回事!
幸湢是馬團隊在玩「家家酒」___玩愚騃天真的數字遊戲!這是很可笑又蠢透了的報導!頇瞞的政府,連藏拙都懶了。讓人倍感悲哀、痛苦。
台灣人什麼時候曾感到幸福過!物價飛漲,薪資减少,寅吃卯糧,像是活在星月無光,長夜漫漫的冬天,温暖一直都在流失中。沒有了明天可期待的生活會幸福嗎?
這个政府花錢像流水,但錢流到哪裏去了呢?硬體建設看不到,軟体建設說來撲朔迷離,但國庫的債台的的確確在迅速加高中!可見錢都被中飽鯨吞掉很多,又沒效率的投資虛耗應也不少!取之盡錙銖,用之如泥沙,這樣政府,人民會幸福嗎?
台灣一雨成災,甚至造成滅村的慘事。依台灣地形,以中央山脈為脊柱,水分東西流__西部流入台灣海峽,東部流入太西洋,河川短而落差大,本就很難留住雨水的。所以,若照水性下流的原理,再大的雨也應該很快可以宣洩掉的!不應該總是遇雨就成災,甚至還漂石滅村。
無能的政府本來就比貪瀆更會傷害到國家,馬政府既無能又貪腐,這種政府會帶給人民幸福嗎?
從《書經 禹貢》知道,上古曾洪水滔天,大禹受命治水,以疏導為主,引水入海,九年而治。民頌其功德,《書》云:「唯天唯大,唯禹則之。」尊稱「大禹」。大水後的所謂「禹貢」(註1)九州是比台灣大許多許多的。台灣之治水號稱「八年八百億」,都快八年,全無績效可言,竊疑都被分贜掉了。
台灣的洪患,不是因為強降水來得太突然,而是平時溪河不疏浚,都計的排水系統事前都不做整体的水文規劃,能把上下游流水通過處的都市、村、鎮等人為設施都列入計劃管制之內___不可容忍随意的塾高或挖深。河川之上游的高山、丘陵、湖泊都不得随意開發,必要有所施設時都必須嚴審嚴核,不得影響環保、水保等的周全無虞!河川流經處應常不限於一鄉一鎮或一縣一市,所以要統一事權,由中央負責計劃並執行。
台灣治水不難。所以難治,都是因人謀不臧造成的障礙!許多大工程都採低價標,標得後,又藉變更設計,增列預算。又可以多層次轉包,盤剝預算中飽之後,既浮編浪費,花錢越多,完工的時間拖得越久,工程的品質也越差。這是制度的障礙,是困於特權的扭曲和貪腐(註2)造成的。
又如莫拉克災區的道路重建,幾年下來一直不能善後,全因為工程款不能一次到位,所以不能在乾旱期、雨季前的四、五个月中動員完成。結果每年修便道,雨季來又冲毀了,便道毀了又修,修了又毁,無效的工程一再重複,到把所有預算都花光了,可能連一个橋礅都修建不了!像治水預算的「八年八百億」,即使沒有貪腐的因素,這種預算分割使用法,也是註定會失敗的原因之一。
貪腐和特權是台灣政府最嚴重的腹心疾,也是人民痛苦的源頭。天災荒歉都有可以挽救的機會,但貪腐的政府和特權的包庇除了會坐失挽救的時機外,還會使天災荒歉變得更嚴重___這就是人禍。在天災、人禍相乘下的台灣人民會幸福嗎?
馬政府別再杜撰數字麻醉自己了,台灣人民還是很期待幸福的,但這五年來的感覺却是痛苦、失望和無奈!
(註1)「大禹治水」之事約發生於西元前2100年前,即距今四、五千年的古代,許多古事都不免有神話雜入其中。今傳世《尚書》即「書經」的本子,其「夏書」之首篇「禹貢」,出自古文《尚書》,後世學者考証疑是偽書。真本於魯恭王時出自孔子故宅的夾壁中,後燬於秦火。到漢文帝時,求能治《尚書》者,有故秦博士伏勝(即伏生),時年九十餘,老不能行,使鼂錯往受之,得二十八篇。以漢隸寫就,稱「今文《尚書》」,而出孔壁的籀文尚書則稱為「古文《尚書》」。伏勝所傳今文並無「禹貢」。
大水之事,亦見於《聖經 創世紀》有「諾亞方舟」的故事,可能都和冰河末期,氣候暖化等之異常降雨,和兩極融冰造成的海平面上升,形成了洪水滔天和陸沈的普世現象吧?
(註2)特權包庇的事,公共工程不論大小都有抽佣,已成陋規。譬如我曾聽聞,高雄某國民党大咖立委,為某國中爭取了上千萬的景觀建設的補助,其抽佣是50%,此外校長也要3~5%。則能真正用在工程上的,扣掉承包者的預訂利得,必不到兩成或三成,則不偷工減料,就只有跑路了。爛攤子要收拾就要花更多的錢了。
何況,申請補助編列預算的事,很講政商關係,越大咖的小工程,常編列大款項,真正花在工程上的並不多,其餘的見者有份,便分贜報銷掉了。這就是所謂「金垃圾桶」等的由來。選舉要錢,用黨庫的錢,不如用國庫的錢。執政者對大咖的平時多澆灌、拉攏、固樁___當作是點香燭、燒紙帛,藉以使弄鬼神。既不傷本,又得實惠!
又特權常搞扭曲,譬如都計新闢道路,也常是圖利特權,為特權轉彎,把別人的地硬變成畸零地了。劉政鴻搞的就是這一套,結果道路也變成危險路段了。從苗栗縣的許多都更案,他倚特權謀財害命,若如其詛呪,竟「全家死光光」,也是老天有眼,罪有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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