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白了,都是人多惹的禍!】
二、三十年前,澳洲的野生山羊受到保護,結果羊口為患,把庇護牠們的野地破壞掉了___草皮啃光了,樹皮也嚙吃見骨,樹死了,而禿山遇雨則坍。所以,才有了定數的獵殺機制的法津制定。那時有台灣畜牧的同業,便派人到澳洲設公司租冷凍庫,提供進口台灣的規格,一時這些帶皮的山羊肉便大量進口台灣,都稱是「台灣在地的土產山羊肉」,因為都「帶皮」也。正宗進口的羊肉,因是綿羊肉,都剝皮,這整件帶毛的綿羊皮件是比那身肉貴許多的!
羊破壞環境是比牛還要厲害的草食家畜。諸位只要去紐西蘭看看那裏的牧地丘山,幾不見喬木!若沒有輪放制度,必然連牧草都看不到。
台灣幾乎少見牧羊了。所以,山秃了和羊口無關。但和人口却絕對相関!
這次919__920的一整天風雨,高高屏變成水鄉澤國。降水量特大是水患的因素之一,但正逢一年中最大的漲潮,海平面上升,河水宣洩受阻而四溢是更大原因。但城鄉的發展,所造成百年來農地溝渠被破壞___譬如:路面都被水泥和柏油覆蓋了,大溝、水圳也加蓋成為道路的一部分,只留下一些渗水孔。水塘也填平了當建地___把百年來的排水系統的功能都破壞了。這些人為的地面新建物,却也要加倍仰賴這些排水系統的功能來承担,如:家庭廢水、工業廢水的排放等。一遇豪大雨,沿流無裸土可供滲透地下,涓滴都要靠這近乎功能殘障的排水系統,人不當魚族也難!
猶記得民國七十年左右,我和朋友在屏東糖厰附近叫「頂宅」的地方,租地建寮飬肉雞。我當時台南屏東兩地跑,騎機車或走縱贯公路到楠梓仄入鳳山過高屏大橋至屏東市右轉萬丹的路上就到了顶宅,一路上田多屋少。
若走阿蓮、岡山、燕巢、大樹到九曲堂再上屏東大橋,也是田多村落少。
若走182縣道,到旗山一路是山,到美濃過高美大橋,到高樹再往九如、屏東也是田多,村落稀疏。
曾幾何時,所有重劃過的水田不見了,到處是廠房和住宅,百分之八、九十的土地都被水泥鋪蓋了。過去灌溉的水利系統都看不到了,是否還有功能,可以存疑的。
就是我家附近,在那個年代,举目所見超出三、四百公頃的七等則的「特定農業區」,其中只有五個古老二十幾户人家的小村落而已。農地重劃經緯以百米計,每區塊百米、百米之間必留有共用的一條灌溉溝渠和兩條自用的排水道。再大的雨很少在雨停後的半天裡,還是瀦留不退的。現在望去幾乎過半都被違章工廠和住宅占用了。
違章工廠或住宅社區的建築必先建擋土牆,地主或建商會把好土挖掉賣了,再填入廢土或建築廢棄物,按車次收錢___賣土有錢,回填錢更多,基址又加高了,結果是地主建商肥了,農地死了!
原來的溝渠能買來尺許口徑的水泥管埋入,只要水能通就好交待,但露天原來是五尺深×四尺寬具倾斜流向的設計一下子只剩下1/10不到的排水功能!只此一間違章便可以把整個排水廢了,何况接下去還有一、二十間呢!
這就像人體的血管阻塞了,爆開了,人就中風了;或像淋巴系統阻塞了,水分潴留,人體就會浮腫!浮腫正是高高屏這次大水的原因。人患了浮腫要少喝水,老天爺偏要開玩笑,灌入這許多天水來,人間那受用得了。但回溯起因果來,也是自作孽的報應呀!
說白了,這是人多惹的禍,人多了,環境受到破壞的結果。
理想的人口數是可以很科學的算數決定的,但政府能像澳洲人獵殺山羊那般來決定獵殺人民嗎?不可能的。
所以任何增添人口壓力的事,即使是「好事」,譬如可以示好中國表示「傾中促統」的誠意,也可以証明馬政府不「鎖國」,如:每年要引進「陸生」由10’000人,漸增至60’000人,就是在不給「陸生」優待的條件下,也該絕了這念頭。凡造成人口壓力的政策都該否決掉。
若因私校招不到學生,也不該用這種方式解決!讓「陸生」佔公立學校的名額和獎助學金的优遇,把自己台灣的子弟擠到高學雜費的私校去受剝削,這很不公平。
教育的成效,社會自有公断,优勝劣敗,自然淘汰,不能適存,就敗下陣去,不必同情。何况,許多私人辦校的動機擺明就是撈錢,開始就無理想和社會責任的承担呢!
倒是要鼓勵有計劃的移民,若移民計劃能有效執行,是比控制生殖更好的疏解人口壓力的方法。否則,最後必不免只有靠天災、瘟疫、盜賊或戰争等來消耗人口,那就悲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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